从文字谈起

前些天与好友一同前去书店。好友嚷嚷着要买好些书,连带着翻书也蒙上了迷蒙而锐利的味道。

捧着几本名著,翻着就悄悄让我前去。请我帮她选一本一位女作家的书。书籍有些破旧,读者心爱并且常常翻阅是常有的事。翻了几页,错杂的语句,平时的语调,蓦然令我回想起印度的恒河与前方的北方情人。

倒不如买些玛格丽特·杜拉斯的书呢。

嗯?不解地蹙紧了眉头,好友匆匆瞥了我那含笑的眼眸一眼。

有些她的痕迹,但还不如直接看会比较好。虽然比较难以把握。

那她的书看过一些吗?好友随意指了指摆放地整整齐齐的一摞。

看过。一本。我微微笑了笑。

这倒是实在话。但内容却依稀了许多。不如杜拉斯锐利的双眸刺痛迷蒙的霎那。

《广岛之恋》是她的作品。

哦。好像很有名。漫不经心地接了,好友终是挑走了一摞中的一本。

之后嚷嚷着帮忙寻找《小妇人》。蹲下来搜寻时,底下一本小小的册子,是加缪的《局外人》,抽出来看,同先前在校图书馆借阅的杜拉斯系列同样的质感。忽而回想起借过加缪的一本随笔,读得有些头大,未翻完急忙还回去了。这之前也有一本,是米兰·昆德拉所著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,倒要好一些,来回看了三遍,硬是将大半本书极为认真地思索了。无奈笑着,放回原位。最末,找着一本中文译本《小妇人》。

即将步出书店与下午的大部分光阴时,我顺手一本书店门口的《百年孤独》,交付给匆忙的岁月。

好友调侃,怕是要在一边绘族谱图了,人名拗口得很。

而如今,翻看的同时,又在一旁阅着一期《译林》。随书的书评有一篇,描写加西亚·马尔克斯与胡安·鲁尔福的文字,相似却不同,作者略略调侃起初翻译胡安·鲁尔福的译者翻译地不是特别干净,不然《佩德罗·巴拉莫》第96页的开头与《百年孤独》的开头一看就清楚,读此不禁莞尔一笑,尽管是不相识的作家,却是因此在文字之中颇有渊源。

这就像是婴儿学步,一步一步,从不相识的风景成为心底的会意,更是如同时常盼望的好天气一般,直教人眉开眼笑。

《译林》也是如此。第一次看,先前常常阅读《世界文学》,如今却也不可思议,《世界文学》在校图书馆倒是每期都有,自己想买时却怎么也找不着,倒是《译林》搁在了书桌上,也算是一种缘分吧。

文字的缘分,我也如此与之为伴着。


17 Jun 2014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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